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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业定位手环老板说，那个顾客又回店里，挑了两根冰棍结账，其间他们聊了几句，老板确认这不是警察在找的人。老冯反复模拟这一系列动作，不是说五十一秒里绝对完不成，但是非常非常紧。

老板长舒一口气，放松下来。这就不怪我咯，他用贵州话咕哝了一句。老冯听不懂，问他说了啥，老板眼睛往店门外一溜，忽地又紧张起来，说警官你先等我一下，急急忙忙跑出店去，赶在拾荒者前面把塑料袋从垃圾筒里捞出来。 工业定位手环

李怡诺小心翼翼坐在圆凳上，一手牵着弟弟，一手敛在膝间。今天她没穿热裤，清清爽爽的白 T 恤配七分裤，长发扎起马尾。奶奶开口时她安静地当个陪客，时不时摸摸李立的头，让他安分。

少女的话让老冯沉吟不语，李善斌有很大的杀人嫌疑，但距离嫌犯这个称呼，的确还差了半步。警方现在是想要从亲人那里得到进一步信息，好把李善斌钉死，然而亲亲相隐，只要不越底线，就无可厚非。

工业定位手环王海波的父亲叫王杰，在航天局工作。上一辈人的组织关系都很牢固，尤其是航天局这样的特殊系统，李善斌有九成把握，王杰是在航天局退休的，如今应该六十岁左右，航天局里一定还有许多与王杰相熟的同事。找到了王杰，多半也就能找到王海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