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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软件系统她是啥样？老冯问。说到这里，李国栋笑了笑，为自己的词不达意不好意思。这时候，老冯注意到另外一位消防员的表情有些异样。

女孩双手交叠在小腹，缓缓蹲坐下来，仰起脸看老冯。她意识到自己在流泪，泪珠折射着路灯的光芒，把老警察包裹成一团外壳晶莹的黑色琥珀。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看到了爸爸。不，那在黑色中挣扎的人，是妈妈才对吧。 定位软件系统

如果连自己都不知道，警察是不是也不会知道？李怡诺为自己的一厢情愿苦笑。警察的反应速度太快了，下午她的那点保留，能为爸爸争取多少时间呢？

有一阵子，听时灵仪说过要做生意，要去开个贸易公司。你想想她哪里来的本钱，还不是得男人支持她。李家又有什么钱呢，那时候李怡诺刚生出来，正紧着用钱，然后老李又一场大病，人没治好么钱倒花光了，还找我借过两次钱周转，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就剩下一套房子了。时灵仪觉得最后的盼头没有了。白崇德收了笑，说出诛心的话。

定位软件系统老头忽然停下来，瞧着李怡诺，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这眼神让李怡诺浑身上下都不舒服。然后他咧开嘴，露出一口残缺的黄牙，挑起一瓣眉毛问：你爸爸呢，去哪里啦，他过得还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