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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地址更改可是真巧，我忽然觉得无聊，又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你可真不是好人。少女二号适时评价。又有谁时刻是好人呢。作家朝她微笑。

那还挺好。她说。对。我心想，确实算挺好。赶紧起吧，我这儿刷碗呢。我说。嗯，你别给我花浇水。刘水声音清醒起来。我花就是不用浇水。行行行，不管你。我挂了电话。 定位地址更改

渔脸上起了一层霜。我也困了。我把渔带回家，往厅里一扔自己进屋洗澡，洗完爬上床，渔在外头敲门：你吃面条吗？

我往阳台看去。刘水的花早死了，她还活得好好的。有些人是需要行为和成就来自我定义的。刘水说。我不是吗？我问她。

定位地址更改渔朝我笑，还过来挽我胳膊。我反手一撸，推着她往回走。进包间渔就不离我左右，瞪人，保镖似的非常讨厌。女孩儿们开始跳起来的时候渔贴着我耳朵，皱着眉头说：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