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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定位还有什么办法知道人在哪她想起小时候冬天放学，下了公交车还有一小段路，风是冰刀子一样刮在脸上。那时她可以抱头耸肩、挤眉弄眼地向家里冲，不惧露出怪模怪样来，仿佛一生只为这一件事。现在无论多冷，在路上她是不会的，总要忌惮着别人的眼睛。

她压着恐惧，只能命令他：你松开。说完又一惊：明明心里已经疯了，声音却这么冷静，很陌生。徐江又说了惊人的话：陈年就行，我怎么不行？ 除了定位还有什么办法知道人在哪

王麦走到南窗前，心想陈年说得对，明天是想不来的。能抓在手里的，总是那么一点点东西。她想劝陈年，不必再去和徐江对峙，她觉得那不过是小男生欺负女孩子的把戏。陈年的愤慨，也不过是别人盗去了玩具。她总是无关的。

王麦不好再吃了，就放下筷子。走吧。徐江结账。她不敢跟他客气，觉得他会视作侵犯。辛苦你跑来，走到出版社楼下，徐江再次和王麦握手，有机会再聊。

除了定位还有什么办法知道人在哪她为今晚备好了多少答案，却没迎来一个问题。这一些人，他们的关系是超越家庭和感情的，或是与那些都无关。陈年使他们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