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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软件二号啜了一口酒，给嘴巴找事做。自然地发问。她哭的时候不好看。可是很生动，像一只受过训练的动物，徒劳地努力抑制天性。

那你叫我什么？她问我。小鱼，或者，陈小渔，都行。我改名儿了。陈小渔说。改什么了？她妈大概给改了姓，我心想。就叫 Yu。我同学都这么叫。 定位软件

吧台女人没有回答他。然后呢？少女一号有点不耐烦，可别告诉我你当时身边只有她一个人。当然不是。可她们最终都离开了我。因为什么？

我一推碗，给自己倒杯酒喝。渔问我：我能也喝一点吗？不能。你们不得二十一吗？家里和外面当然不一样。渔不看我，声音无动于衷地甜了一格儿，睫毛往下垂。

定位软件我不用工作。那你怎么挣钱？我有钱。哪儿来的？不需要你操心。我说。你女朋友现在忙什么呢？渔自以为是地问。不需要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