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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卫东定位李怡诺浅笑着乖乖听训，等葛卫说完了，她仰起脸问：葛老师，需要我做什么吗，我可以去医院探望两位受伤的同学。

这几天李怡诺放了学就直接回家，不是因为临近考试。奶奶扭了腰，每天李立都盼着姐姐天黑前带他去公园玩一趟。家旁公园的儿童乐园很小，只有秋千、滑梯、跷跷板和一匹固定的斑驳木马，但已经足够李立翻来覆去地折腾，那劲头不比去锦江乐园时差多少。 冯卫东定位

李善斌呆了呆，然后说，你什么时候担心过考试关心过成绩了？李怡诺不说话了。要好好考，李善斌说。李怡诺轻轻嗯了一声。

好，要是我手上的案子破了，下次我讲给她听。烟灰缸里有五个烟蒂的时候，老冯突然坐直身子。这是四月二十七日的一段监控。

冯卫东定位李怡诺看着老头，她忽然意识到，老头没有像前几次那样转身快步离去，而是慢慢把背挺直起来，脖子、脑袋和双手全都舒展开，对着李怡诺咧嘴一笑，露出残缺的黄牙，活像头老年的雄猩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