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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科技定位几个刑警面面相觑，刚才调查邻居的时候，没人提到有新租客进来，这邻里关系也太冷漠了。什么时候租掉的？刚刚一个礼拜不到。

李善斌搁下电话，老板已经把僵硬的笑容堆了一脸，连声说：搞错了，确实是我搞错了。你没搞错，你心里知道的。 黑科技定位

王杰虽然早已不在人世，但李善斌还是从主任那里请了假，连着两天往航天局跑，拜访到三位王杰的老同事。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位三流传记作者，受王氏家族某位长辈所托，为王家每一位族人撰写小传。正式起见，他还杜撰了一份委托书。在这三位老同事口中，李善斌几乎没有打探到关于王海波的任何情况，王杰对儿子绝口不提。好在李善斌确认到了王杰的妻子，王海波的母亲赵兰的职业，那原本不在他的资料上。

李善斌紧贴着收银台，老板往后闪躲，地方就这么点大，他很快意识到无处可逃。努力向上提的嘴角、抽动的左边眼角、翕张的鼻孔，脸上的各个部位根本无法协作完成名为镇定的指令，都想各自找个地方藏起来。

黑科技定位小立的身世，要问我爸爸才比较清楚。她说。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老冯想。那你奶奶应该知道的吧。奶奶她会和警察叔叔你多说几句，可意思还是一个意思。有些事情要问爸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