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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地定位打卡文辉的手机里很干净，人也很老实，除了老婆和同学同事，几乎不和其他人联系，聊天记录看起来也很有礼貌，很难想象这种人会突然发疯去大街上杀人。

文辉自杀后，他的手机我顺便打开看了看，里面也有定制伴侣这个 APP，他定制的那个伴侣容貌和华良手机里的伴侣容貌是一模一样的。我原本以为文辉手机里的那是虚拟出来的一个伴侣，现在想来，那个女孩子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异地定位打卡

张界没出声，表示了默认。你真是个疯子。至此，李承启完全接受了这个神奇的母器。张界淡淡一笑：大家都想当天才，那我就当疯子好了。

那天晚上，他对着它坐了很久，终是治好口吃的强烈心愿战胜了恐惧，他接上生命线，按着提示将那个正常交流语言的 APP 装进了大脑。

异地定位打卡送给她的小熊玩偶里，他偷偷放了自己的头发和指甲。亲手画给她的人物肖像，他一遍一遍地用唇摩擦着涂上颜料。他甚至曾割破手指，将自己的鲜血滴进给她买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