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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定位是灰色的老冯嗦了一口酒说：大概是上年纪了吧，有的时候确实会想。医学上讲，人变老以后，大脑也会变化，老年人话多，也容易念旧。可能吧，我这老了以后，倒会变得更正常一点了。

老冯也在看这条内裤。虽然不像影视作品里脑袋里装了计算机的神探（如果真能这样，倒也能弥补情感缺失的弱项了），但单纯的观察比对，是他相对擅长的方向。 对方定位是灰色的

次日清早，老冯拨通了这家超市经理的电话，要求核实四月二十七日傍晚五点三十三分，于三号收银机结账的一位顾客的购物清单。

李善斌站起来，忽然对女儿说：小诺是大姑娘了呢。爸你又要出门？对，要去加班。李善斌出门，李怡诺拎了垃圾袋也走出来。李善斌伸手去接，李怡诺摇头。

对方定位是灰色的还有条线你兼一下。王兴说，装尸块的垃圾袋。5主任，今天周六，我就是没有加班。李善斌把手机揣进兜里，抬眼寻找一对儿女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