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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定位怎么发她碰上了什么啊！李善斌猛地站起来，奋力一拍栏杆，在乍亮的灯光中逼视王海波。沉闷的回响嗡嗡低吼着，顺着螺旋的楼道，上穷碧落下黄泉。

李善斌停了一会儿，又说：是我杀的她。来……杀我啊。是啊，他怎么能不知道呢？我认识她的时候，她还有个扎红头绳的冲天小辫儿。李善斌呢喃着。 发个定位怎么发

溪畔的初见，桥下的流水人家，秋收麦垛间的迷藏，少男少女的志向，延伸到想象中大城市灯火的无边星空，不知天高地厚的承诺，心底默默滋生而又变化的情愫，在上海的期待，两地书，火车站的守望……

淡淡的两句话，仿佛他这几年过着的，是与千家万户相同的平凡生活。经历过重逢的那一刻，狭窄的窝棚里，他的心从最深处开始崩塌，天地都翻转了，那之后，这世间别种的苦难，于他成了江河入海前的最后一段水流，那里并不会有太大的波浪，宽广的河道容纳着万里泥沙，走向终点。

发个定位怎么发要进来吗？他说。王海波惊疑不定，他盯着李善斌看，问：你是谁？李善斌。我们九五年见过，你们两个在红房子西餐厅吃饭的时候，还记得吗？李善斌摘下眼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