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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元一次定位回去的路上，赵雷对老冯说他希望李善斌可以复仇成功。老冯知道他只是嘴上说说，还能如何。赵雷憋闷半天，又愤愤骂了一句：靠，真不值。

王海波，我知道你和她长不了，因为你降不住她，她得去比你更好的地儿。所以，那压根儿就不可能是她。可是我也走不了了，我就一边心里想着这些，一边远远地跟着她。我不想跟，我觉得这没意思，我是得了癔症了。我跟到一个桥底下的窝棚，她就住那儿。你猜，我干了啥，我进去啦。 10元一次定位

那个……赵雷以为他是在哀伤母亲，起了个话头，想把他的神给引回来。行啊你，赵雷看王海波的眼神当下就变了，拐卖妇女！那张字据还在吧，先拿出来，一会儿你……

王海波僵住，他上半身动了动，像是在挣扎，像是要夺路而逃，背却瘫痪着贴靠在墙上，一点一点滑落下来。最后他坐在地上，对着李善斌咧嘴笑一笑。

10元一次定位王海波打断他：这位警官，我说了是瞎话，别把瞎话当真话听。哪里有字据，你拿给我看？你想抓我拐卖妇女，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