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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身模拟定位李善斌盯着老板，慢慢收了笑。老板一寸一寸挤出笑来，问还想要点啥。李善斌视线下移，老板的右手兀自紧紧抓着听筒，青筋暴出，然后又蜂蜇一样把手松开，缩进柜台下面去了。

又是一个说李善斌老实的。王兴的脸色很臭，但还是让迟到的老冯先说。李家报过两次火警，第一次是前年烧了老房子，第二次是去年十二月，烧的应该是他们租的房子。 分身模拟定位

包括一只脚已跨进卧室的老冯在内，所有刑警在这一刻都把头转向胖房东，一只只眼睛瞪得溜圆。装修？几个声音同时问。

李善斌把电话机上的线拔了，用手拽一拽，老板连忙把电话线的另一头从墙上拔下来，整根交给李善斌。你有手机的吧。

分身模拟定位老冯点头，心里却想到另一件事。李善斌十几年前就离了婚，那今天看到的最多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