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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会的定位邵纶忙上前搀住他，不好意思地说：舒彩玩闹，老先生何必如此。邵纶不得不岔开这尴尬的话题：老先生，这屋里煎的是哪味药？怎么会有如此浓郁的香气？

对，就是血师道。袭击邢老爹的无名怪人、田老爷家的五个屠夫、我猜还有如今的邢氏父子，他们不知因何接触了血师道血药，这才变得疯狂、嗜血。赵捕头，你到平顺坊后一定要多加小心，他们这次是有备而来。 工会的定位

邵纶和袁震一时都怔住了。这是一个他们都没有考虑过，但是显然又极其重要的问题。邵纶咬咬上唇：疯病应该能治好，治好之后自然还是人。先不谈这个。他临死前说了什么，你们听清楚没有？

小五的眼睛里出现一丝迷茫。他显然极为认真：邵大哥，袁大哥。你们说，像他这样失去了人性的疯子，还能算是『人』吗？

工会的定位胖子被绳索捆住，却还是像疯狗一样四下乱咬。袁震差点被他咬中手腕，气得掐住胖子下颚硬生生往他嘴里塞了一堆破布。邵纶收回长刀，仔细打量一番胖子，见他眼窝深陷，上翻的眼白中蛛网一般布满了血丝。而且两颊肌肉紧绷，拽起鼻翼，使鼻孔露出猩红的嫩肉来——整张脸孔狰狞扭曲，与昨夜所遇怪人几乎同出一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