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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银行定位老冯咝地抽了口气。没错。我家前后几次火，全都是她犯病时放的。她想烧了看见的每一样东西，想烧了自己，想烧了这个世界。

老冯没有回应，在心里把薛长久说的话过了几遍。薛长久受到惊吓，不敢明着报警，这话他信一半。既然惧死，冒险跟着李善斌看他抛尸的勇气又从何而来呢，不怕被他当场发现？矛盾吗，未必。再怎么吓得腿软，也要捏到一个关键证据，说明薛长久也有他自己的坚持。但那绝对不是法律层面的公平与正义。 工商银行定位

她十六岁，没有了母亲，也快要没有了父亲。你和弟弟的感情很好啊。老冯说。是我弟弟啊。李怡诺回答。莫说同母异父的姐弟，就是血缘更近一步，能做到这样的，真有很多吗？

薛长久双手反抓着自己的领口，演示当时的情形。说完这一句，薛长久沉默下来。然后呢？你就这么在旁边看了几年？他们搬家你也跟着？李善斌知道吗？

工商银行定位为什么？老冯问出这句话，就觉得有点多余，那可是个精神病人。李怡诺终于嗤笑出来。她真不想活，为什么不去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