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讲基址定位好玩儿吗
基址定位珍珠港事件后,飞行员们被调回到太平洋西北岸,在俄勒冈州和华盛顿州之间的海岸进行反潜巡逻。但与太平洋之外发生的事情相比,这个任务显得虎头蛇尾。美国离真正的战争还远,许多飞行员感到不安和沮丧。没有有形的敌人。就像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被人痛打了一拳,但却不知道该往哪里还手,劳森在后来写道,有一种无助的、满满的、想要做点什么的感觉——日本人万一不再来了——我们必须去那边找他们打回来,把事情扯平。多数人都同意那样做。每个人都对上前线很感兴趣,鲍尔回忆道,去战场,志愿执行某项任务。珍珠港偷袭让士兵们怒发冲冠,投弹手罗伯特·布儒瓦中士每日的口头禅反映了其他飞行员的感受:我肯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去给东京扔一颗炸弹。 ;
阿诺德帮助承担了部分任务,他找到准将卡尔·斯帕茨,空军参谋长。如果在不久的将来,我们能派飞机轰炸日本的话,为我选出你认为最理想的攻击目标,阿诺德在 1 月 22 日的备忘录中写道,轰炸任务应该能够覆盖日本东京以南的任何部分。九天之后,斯帕茨办公室发来了一份三页的详细分析,指出中岛飞机和东京燃气位于东京的飞机和引擎制造工厂,以及川崎重工在神户的工厂和三菱重工、日本爱知在名古屋的工厂。以上飞机工厂代表了日本大约 75% 的飞机生产能力,这份备忘录写道,这些被认为是重要的目标,因为日本靠的就是这些工厂的产品。 ; 基址定位
B-25 的另一个特点也让它成为杜立特任务的最佳选择,操作它只需要五个机组成员,是驾驶 B-17 所需人数的一半。驾驶员和副驾驶员肩并肩地坐在紧凑的驾驶舱内,而领航员就在驾驶舱后的一个小隔间里。投弹手通过隔间下面窄小的通道进入到投弹舱。炸弹舱上面也有一个类似的通道连接着机头和机尾,机枪手就坐在里面。飞机里没什么额外的装饰,不过飞行员可以在 1000 英尺以上的高空吸烟。B-26 是一辆林肯城市轿车,一位前领航员开玩笑说,B-25 是辆福特 A 型汽车。米切尔轰炸机不够舒适,但它飞起来却很轻松,这是机组成员所喜欢的地方。它绝不是用铆钉钉在一起的、以齿轮和电线复杂地连接着的一堆无生命的材料,参与此次任务的飞行员之一泰德·劳森回忆,它是一个值得信赖的好朋友。 ;
当他在 1914 年春天高中毕业时,杜立特接受了父亲的邀请回到阿拉斯加。杜立特父子间的关系从未融洽过,这次团聚也未能补救紧张的关系。小杜立特很快就开始单干,住在帐篷里,只靠吃鲑鱼度日,却没有淘到任何金子。几周后,杜立特意识到他已经受够了。他搭便车回到沿海城市西沃德,向他的父亲道别,不知道这将是他们的最后一别。杜立特去了一艘到西雅图的轮船上当乘务员,继而又到了一艘开往洛杉矶的货船上,他一夜致富的梦想结束了。他计划考进大学取得学位。阿拉斯加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机会之地,他后来写道:进入大学的吉姆·杜立特才明智得多。 ;
基址定位作为全国第一个接收 B-25 飞机的机构,第十七轰炸机大队的飞行员对这种三轮起落架的双尾翼轰炸机感到惊讶。当我第一次看到它,我被惊呆了。它看起来如此巨大,它是如此光滑和强劲,飞行员埃德加·麦克尔罗伊回忆道,让我想到一只巨大的老蝎子,正要蜇人!我吃不下饭,直到我也可以亲自尝试一下,另一个飞行员泰德·劳森写下,你只要站在那里看着它们,就会呼吸沉重。与这些机组员飞过的笨拙的道格拉斯 B-18s 机型相比,米切尔轰炸机是真正的升级换代,并获得了绰号火箭飞机。1941 年春天,每隔几天就会有新的轰炸机到货,飞行员就赶到北美的洛杉矶总部去领回这些刚刚从生产线上下来的飞机,还要在当地花上几天的时间试飞这些飞机。在那儿试飞的一个星期里,我们不仅玩得很高兴,而且费用全部由北美航空公司负担,飞行员鲍勃·埃曼斯回忆说,我们消费什么都签账单——去酒吧,去餐厅——然后再开着我们的飞机回部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