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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下对人员的定位那几个月是谜一样的暗境，令人越来越看不见。直到最后，陈年来到她家里，痛哭一气之后就瘫睡一天。王麦明白结果有了，也明白谁都没有欢喜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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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麦说不用的，擦了药又不好穿衣服，平时不也有个磕碰，都不管的。这跟平时不一样，这是伤。陈年声音比之前低。细看眼睛，睫毛是湿的。

粉端上来，徐江呼噜呼噜吃了半碗，才抬起头开始说话。你的诗我看了。王麦微笑，等下一句。其中有一首，他颂出来，『你饥肠辘辘走近故乡，故乡已经凉了。』

井下对人员的定位编辑徐江是早先陈年从中介绍的，拖了一年，才终于联络王麦。她知道出版社对她没兴趣，不过因为陈年是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