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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勤机有定位功能吗闭嘴，帮我把他抬上雪橇。他们在沉默中进行着这项不愉快的工作。雪橇上抬着的本来应该是镰刀猫，芮格心想，但他强压住内心的欲望，没去追那只动物并证实它已经死了。另一种更强烈的欲望征服了他：他是个讨厌承认失败的人，即便还有机会作战；而且威瑟尔是个好同志。

那家伙靠一只类似脚的东西撑着，像蜗牛一样移动。它一副很努力的样子跟着威瑟尔，恰好能赶上威瑟尔古怪的步调。布兰德和芮格哑口无言地注视着这一幕。这个爬行的家伙前端托着一对白色的球体，白色中间有一道道齐整的彩色圆圈。这对白色球体明显是人的眼睛，就是威瑟尔眼眶中不见了的那双眼睛。那个灰色的物体————无论听起来有多么不可思议————毫无疑问就是威瑟尔的脑子，从它运动的方式来看，虽然它没有身体，但却是活的。 考勤机有定位功能吗

你就只会说这些吗？威瑟尔沉默了。你想吃点什么或者喝点什么吗？不想。你能认出我们，是吗？我当然能。布兰德担心地看向芮格，然后朝门那边扬了扬头。

简直可怕、怪异、变态————芮格垂头丧气，我不懂你。你竟然可以坦然接受。芮格叹了口气。他似乎被打败了：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反正我不相信眼前所见。这是不可能的事。

考勤机有定位功能吗布兰德尖叫起来，芮格立刻跑出来。当芮格进入房间时，脑子似乎第一次意识到有人在观察它。它的眼珠转动；脑子原路返回，内疚地退进头骨洞穴里。脸合上了；眼珠暂时消失了一会儿，然后轻轻摇晃着回到眼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