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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定位人吗王兴拍拍他肩膀，说：一会儿要是你确认了厂家，接下来走访的工作可以视情况放一放，基本面摸到就行，更多的精力放在垃圾袋上吧。

好，要是我手上的案子破了，下次我讲给她听。烟灰缸里有五个烟蒂的时候，老冯突然坐直身子。这是四月二十七日的一段监控。 可以定位人吗

王兴圈了左裤腰的一处，然后翻到下一张局部放大图。哪怕放大了，照片上的异样也并非一眼可辨。老冯眯起眼睛，在血污掩盖下，内裤上原本有一些……针眼？

六月十七日，王兴在会上拍了桌子。这样的进度怎么弄？今天第五天，五个组，哪个组能说出点道道来？照你们的速度，再有十个五天都搞不定！

可以定位人吗半个多小时后，老冯结束了对店主的反复询问。他留了电话，要求店主回去问问轮班看店的老婆，并且也同时完成了对店主本人的嫌疑评估。照例一无所获。正常人不可能精确回忆几个月前一件小商品的所有购买者，在参考坐标如此模糊的情况下出现大量疏漏在所难免，但老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换一个人，不免会觉得自己的工作毫无意义，从而产生深深的挫败感，老冯不会，他在自己的名单上划掉一行，然后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