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度上ip定位服务商有用吗
ip定位服务商非高峰期的地铁还算空,整排位子只坐了两个人,老冯把抱着的巨大包裹放下来——这是他先前特意回家取的。离下车还有近半小时,他打开电脑,开始看监控录像。这是名单上少有的几家大超市之一,承包了佳丰垃圾袋差不多十分之一的销量,也就是说每个月卖出超过五百卷特大号垃圾袋。老冯从营业数据里调取了每一笔佳丰特大垃圾袋的成交时间,然后去看相应时间点的收银台监控录像。工作量并没有听起来这么可怕,因为录像只保留最近两个月,老冯拿到录像的时间是六月二十一日,考虑到受害人的死亡时间,两个月的录像里只需要看最早的那一周,总共一百十九个时间点。
赵雷站在旁边看老冯比对。尺寸一样吗?他问。80*100,凶手用的就是这个规格。摸上去是都很厚实,这么大的袋子,不做扎实不行。这条路难,王队这是又扔给你个……赵雷撇撇嘴没说下去。 ip定位服务商
整顿晚饭李善斌都吃得心神不宁,以至于没能发现李怡诺和李立的话比往日少。他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目标竟然消失了,通过几条线都没办法获得确切消息。也许他并不是现在才消失的,而是已经消失了很久,但无论如何,这都是李善斌没有料想到的情况。他觉得自己还是把事情想简单了,凭着过往印象和听到的只言片语,凭着本子上记录的过往细节,生出了目标触手可及的错觉。其实想想目标是个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他的消失并不让人意外。
老冯从没为此看过医生,他猜测自己属于某种先天性的情感缺失,准确地说应该算情感削弱,就和有些人痛感缺失一样。同样的情感刺激,他只能感受到正常人的两三分。老冯从来没有痛快淋漓地大笑或大哭过,相逢的欢喜和别离的愁苦总是淡淡的。三十一岁时因为母亲的要求结婚,四十一岁时因为妻子出轨而离婚,一进一出,于他只是同一句话:哦,那就这么办吧。
ip定位服务商目前发现尸袋的地点,要么在老冯的辖区,要么临着他的辖区,他都熟,得完成一大堆的走访,虽然没人对这活抱啥指望。王兴让他抓紧,做完了进精神病院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