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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是干什么的没一会儿又来几位，其中有女性，便亲亲热热坐在王麦另一边，说些天冷啊，堵车啊，毛线帽子很必要之类的交际话。

这些她从陈年的脸上知道，从他电话里的气息声知道，从他几次欲言又止的谈话里，和一次长达九天的沉默消失。 定位是干什么的

她明白这只手，这手认为她既然从了陈年，显见得人人有权利。王麦石头一样动不了，心里是对陈年惊涛骇浪的恨。这辱是为陈年受的——朋友妻才不可欺，她不是。

她想也许今晚是一份机会，今晚的人人身上都有那发妻的影子，都是她的一份代表。她希望受讨伐，以此也换些折磨，来平衡这新的身份。

定位是干什么的回去的车上，两人深深吸着气。陈年先来，握住了王麦的手。王麦向他扭过身，又加另一只手覆上去。似乎是一仗打完了，明天里还有无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