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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个定位怎么发薛长久的脸变得更皱了一些，他尽力让自己看上去愁苦，仿佛这样就能过关似的。我抓了几把，我就是抓了几把，没别的。她个骚……

这是老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在转瞬之间，从原本的镇定，崩塌成如此的涕泪横流。他看着李怡诺撑着桌子踉跄站起，冲进卫生间，听她在里面拧开了水龙头，嚎啕大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有坐等她自己安定下来。好在他并没有等太久，几分钟后，李怡诺重新回到他对面，除了通红的眼睛和鼻尖外，再看不出刚才失控的痕迹。 发个定位怎么发

老冯在他对面坐下，看了眼笔录，问：薛长久？薛长久报案那会儿并没有和老冯碰上，此刻哭丧着脸，毫无意义地向老冯拼命点头，嘴里喊冤。

15李怡诺取出一张照片放在桌上。刘桂兰特意带着李立避出去了，留李怡诺独对老冯。我想你们总要看看这类照片的吧。就先找出来了。李怡诺说。

发个定位怎么发为什么？老冯问出这句话，就觉得有点多余，那可是个精神病人。李怡诺终于嗤笑出来。她真不想活，为什么不去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