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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os位置定位房租每月一号收，五一黄金周房东到厦门旅游，回来的时候，李善斌说不再续租，那时李家已经搬走十天了。退租的原因是付不起房租，只好另找更便宜的地方。房东看他们可怜，临时退租本应扣押金的，最后退了半个月。

王杰虽然早已不在人世，但李善斌还是从主任那里请了假，连着两天往航天局跑，拜访到三位王杰的老同事。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位三流传记作者，受王氏家族某位长辈所托，为王家每一位族人撰写小传。正式起见，他还杜撰了一份委托书。在这三位老同事口中，李善斌几乎没有打探到关于王海波的任何情况，王杰对儿子绝口不提。好在李善斌确认到了王杰的妻子，王海波的母亲赵兰的职业，那原本不在他的资料上。 ios位置定位

五点零三分，门锁转动，一位老人领着个小男孩走进来，是奶奶刘桂兰和弟弟李立。老冯再次出示了警官证，刘桂兰表示既不知道儿子去了哪里，也不知道儿子什么时候回来。同李怡诺一样，刘桂兰也有些畏惧，老冯不禁想，如果说小姑娘是因为警方粗暴闯入而受了惊吓，那老太太又是在怕什么呢？

李善斌紧贴着收银台，老板往后闪躲，地方就这么点大，他很快意识到无处可逃。努力向上提的嘴角、抽动的左边眼角、翕张的鼻孔，脸上的各个部位根本无法协作完成名为镇定的指令，都想各自找个地方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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