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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俞的定位我一推碗，给自己倒杯酒喝。渔问我：我能也喝一点吗？不能。你们不得二十一吗？家里和外面当然不一样。渔不看我，声音无动于衷地甜了一格儿，睫毛往下垂。

刘水用我的钱在郊区买了块墓地，每年都是她去。每次她带一瓶酒，问我行不行。我当然很同意。渔没尝过几年酒的好，可惜了。 肝俞的定位

我们吃的是我做的炸茄盒，她两口一个，已经吃了七八个。厨房里浓烟未消，排风扇嗡嗡作响。我们俩安静下来，试图在这样的时刻去感受一些变化。没有变化。

那你叫我什么？她问我。小鱼，或者，陈小渔，都行。我改名儿了。陈小渔说。改什么了？她妈大概给改了姓，我心想。就叫 Yu。我同学都这么叫。

肝俞的定位啊，行吗？我电话按在耳朵上，歪头看着她。渔轻蔑一笑。刘水没接，大概洗澡去了。我把电话一扔：问不着了，你休息一晚上吧，别上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