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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臂精确定位王兴这话说完，几乎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人名。这是直觉，说几乎就是排除了老冯，因为对他来说，同时想到了许多与人名并列的可能性，比如三个字的商标，或者对个人有意义的三字词语，比如勿忘我赚大钱等。一件事存在千万种可能，但侦破需要确定一个方向，这就是老冯的问题。

十分钟后，李善斌又骑进一条幽暗的荒路，然后在已经废弃的铁道口前下车推行。他沿铁轨走到隧道桥下，把自行车停在桥洞口，往里走去。铁轨边有一条供人行的道，和铁轨一样，已经有十年没用了。 机械臂精确定位

老冯把五种垃圾袋一一看过，然后才对赵雷说：谢谢你咯。谢我啥？赵雷不明白。老冯摇摇头。赵雷评价他生不逢时，这评价其实比许多话闷在肚子里的同事高了。

以往李怡诺会觉得很有趣，或许会对这头新加入的小斗犬说一句充满光芒的话，比如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男孩吗，一个能成为更好自己的人，然后将他彻底收归麾下。但是今天，她忽然一阵烦闷。这些每天对着镜子观察嘴上绒毛，轻轻易易就可以作出承诺，准备随时品尝甜美多汁爱情的家伙，如此轻松地生活着，仿佛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机械臂精确定位半个多小时后，老冯结束了对店主的反复询问。他留了电话，要求店主回去问问轮班看店的老婆，并且也同时完成了对店主本人的嫌疑评估。照例一无所获。正常人不可能精确回忆几个月前一件小商品的所有购买者，在参考坐标如此模糊的情况下出现大量疏漏在所难免，但老冯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换一个人，不免会觉得自己的工作毫无意义，从而产生深深的挫败感，老冯不会，他在自己的名单上划掉一行，然后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