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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了催眠，实现完美犯罪的最好手段。我抑制住激动，身体前倾：你有证据吗？韦钰遗憾摇头：没有。我不甘心地坐回原位，琢磨了一会儿，不放弃道：你可以把你知道的告诉警察。

那边的人说：嗨。紧接着，他问道：你醒了吗？最近我的脑海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分不出是男是女，若即若离飘忽不定。 定位了

许嘉明：……何杉，你又犯病了。没关系，没关系的。许嘉明眼神中闪过心疼，温柔地鼓励着我，何杉，你是知道离开幻境的方法的。

我试图转移话题：许医生，我觉得我的病情已经得到了控制，可以正常生活了。下周的治疗……何杉，你在说谎。我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我为什么会来看病？又为什么会找一个导致自己犯病的人来治疗自己？

定位了公交广播里的娱乐新闻仍在我耳边回荡：世上真的存在完美犯罪吗？如果李梦蝶的死是谋杀的话，那这一定是一场完美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