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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服务有免费的吗凡人焉能作出逆天之举？袁震看他沉默着不说话，于是问：捕头，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邵纶咬咬上唇：你们说的似乎都有可能。还是先把人犯押回衙门，让姚参军来审吧。

我，我不知道。反正他，他也发病了。你给我出来！ 他拎刀直奔黑洞洞的卧室。小心！ 袁震大声示警。文…… 他用最后一丝力气吐出一个模糊的字眼。 定位服务有免费的吗

胖子被绳索捆住，却还是像疯狗一样四下乱咬。袁震差点被他咬中手腕，气得掐住胖子下颚硬生生往他嘴里塞了一堆破布。邵纶收回长刀，仔细打量一番胖子，见他眼窝深陷，上翻的眼白中蛛网一般布满了血丝。而且两颊肌肉紧绷，拽起鼻翼，使鼻孔露出猩红的嫩肉来——整张脸孔狰狞扭曲，与昨夜所遇怪人几乎同出一辙。

邵纶骑马匆匆赶到的时候，已经过了申正——再有几个时辰，太阳落山，便又要敲一更鼓了。回想过去十个时辰内发生的诸般怪事，邵纶恍在梦中。他拴好马，挤到医馆的大柜台前，向抓药的少女轻轻叫声：

定位服务有免费的吗小五的眼睛里出现一丝迷茫。他显然极为认真：邵大哥，袁大哥。你们说，像他这样失去了人性的疯子，还能算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