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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人的软件打电话？他问。没有啊。打给谁？哦哦，老婆，我老婆。李善斌冲他轻轻摇头。知道是什么案子吗？他问。老板的脸上像是中了一拳，耸眉咧嘴，额头沁出细汗，用颤抖的气音发出哈的疑问。

预感到即将解开难题，把断了的线重新连上，李善斌绷着的面孔放松下来，他甚至隐然有了丝笑意，但瞬即又隐没不见。 定位人的软件

李善斌一直租房？他父母没留下房子？老冯多问了一句。有房子，前年给烧了。李扬叹了口气，要不是那场火，善斌不至于这样难。

房东是个矮胖的中年本地女性，走到六楼已经喘得像风箱。她紧张地弓起背向警察们打招呼，然后用胡萝卜粗细的手指在一大串钥匙里寻找着。

定位人的软件你再回忆一下，到底是哪一天？老冯追问。李扬说的这三天，正覆盖了死者的死亡日期。他原来住在哪里，有和你说为什么搞得这样仓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