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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善斌拿手指指电话，老板连忙抖着手把电话推过去。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李善斌操着贵州普通话，把喉咙压扁，学着老板的声线说。

小立的身世，要问我爸爸才比较清楚。她说。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老冯想。那你奶奶应该知道的吧。奶奶她会和警察叔叔你多说几句，可意思还是一个意思。有些事情要问爸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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