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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真的能定位吗李怡诺语气轻佻地说着这几句话，却连老冯都骗不过。他们两个的事情，是你妈后来说的？老冯问。李怡诺顿了顿，嘴角冷冷地弯一弯，说：她改放火了。

14老冯看完笔录，又等了几分钟，一个国字脸的年轻警察走过来和他打招呼。在审着？他缓了口气，问老冯：这人和『六一三』碎尸案有关系？ 定位真的能定位吗

这话一说，大家也都觉出了不对。内心戏对不上啊。我……大概知道他为什么逃。说话的是一个见习小警察，被抓过来配合技侦打电话的。此刻他核对过了本子上的记录，怯生生举手发言。

李扬这次说了些李善斌的家事，新鲜内容不多，基本印证了白崇德和李怡诺的说法。时灵仪在婚状态时男性朋友多，传闻也多，后来离婚的时候，李善斌几乎是确认了真有那么一个人的，但时灵仪咬死是准备一起做生意的搭档。既然决定放手，李善斌无意刨根问底。当时李扬拍着李善斌的肩膀说，你这也是解脱了，往前看，不是坏事。李扬说的并不全是安慰话，只是没想到多年后，李善斌又在街上把时灵仪捡了回去。

定位真的能定位吗说这一句话时，李怡诺微微低着头，语气平缓面目恭肃，连眼皮都不曾抬一抬。但不知怎的，老冯却生出了一种错觉，恍惚间仿佛看到对面的少女挑眼拿他一瞧，如阳光下平静湖面的微波忽地折射到某个角度，有璀璨滟光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