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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物定位看见少女嘴角的那丝笑容，老冯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对刘桂兰啰嗦的厌烦，对方十分清楚。那你妈妈呢？那也要问我爸爸的。

然而王杰并没有在航天局退休，他在十年前就因病去世了。赵兰长期工作于区卫生局办公室，并在那里退休。她状况不太好，你不知道吗？对方在电话里说。 刊物定位

王杰虽然早已不在人世，但李善斌还是从主任那里请了假，连着两天往航天局跑，拜访到三位王杰的老同事。他把自己装扮成一位三流传记作者，受王氏家族某位长辈所托，为王家每一位族人撰写小传。正式起见，他还杜撰了一份委托书。在这三位老同事口中，李善斌几乎没有打探到关于王海波的任何情况，王杰对儿子绝口不提。好在李善斌确认到了王杰的妻子，王海波的母亲赵兰的职业，那原本不在他的资料上。

你把电话线拔了？不是我拔的。老冯精神一振：哦？说说看。我是被逼的，你们一定要保护我的安全啊。他一边给手机安装电板，一边对老冯说。

刊物定位老冯点头，心里却想到另一件事。李善斌十几年前就离了婚，那今天看到的最多不过五六岁的小男孩，是哪儿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