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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服务平台老冯没想到在问话的最后阶段会有这么多成果。他曾经离嫌疑人只有二十分钟的差距，仿佛是一个错身，而今又越行越远。

来的都是老刑警，见惯了各种新鲜或腐烂的尸体，对新租客糟糕的卫生习惯并不介意。相反倒还放心了一些，能把住处折腾成这副模样的家伙，是没那份闲工夫大扫除的，他们只会增加痕迹而不是减少痕迹。让刑警特别期待的是每间屋子都贴了墙纸，这种廉价材料的吸附能力很强，如果沾上了血渍，就不可能彻底搞干净了。 定位服务平台

迟钝如老冯，此刻也明明白白地接收到了对方传递出的抗拒姿态。他不禁惊讶起来，重新打量面前的女孩。这种多余的心情并不会让老冯困扰，三秒钟的停顿后，他开口问：你不愿意配合警方调查？

刚才搞错了，应该是搞错了。搞错了？你不是说看了好几眼，就是上个月来过的那个人吗，和照片上的人很像？电话那头说。

定位服务平台通过与十几名印刷公司员工的交谈，包括与其中五位李善斌的多年老友的深入沟通，许许多多的细节，一桩桩回忆，慢慢在专案组面前拼出一幅画像。每一个切面、每一块碎片都有着共同的指向性——一个老好人，没有疑点。然而如果他真是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分尸案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