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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争者定位男生憋红了脸，但还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整话。李怡诺收回轻蔑怜悯的目光，她的指尖在男孩脸颊上拂过。嗨，找个随便什么人干一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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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兴在案情黑板上写上死亡原因扼死，在后面加了个问号。王兴走到贴满案情图片的白板前，敲敲其中一张照片。那是最先发现的胯部特写。

老冯，怎么是你来干这些活，市队那些小王八蛋呢？老冯笑笑。同事说他做事有条理，一步一个坑，太本分了。老冯明白这是客气话。

竞争者定位李怡诺很少对人凶神恶煞，她明白那不是女人的优势所在，尤其是她这样的女人。所以她总是笑，她会各种各样的笑容，对付不同的处境，像是武器或者工具。可是这一刻，对着不远处老头的笑容，她手足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