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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内人员定位基站邵纶忙打个圆场：属下不敢。属下只是好奇那神秘女子的身份。参军七年前就在颂州法曹，不知那时血师道匪首中可有女人？

是。你也辛苦一趟，带几个小书办去，将两个月内入城人众名讳籍贯记录抄写一份儿，带回衙门以作备用。秦书办走后，姚之迅又在堂下踱了几步：邵纶，那怎么缩小范围抓人，你是不是有线索了？ 室内人员定位基站

秦家老店是颂州城里最有名的食店，所售醋芹据说也是从长安学回来的独家手艺。小五和小六吞咽起了口水。袁震大声嚷嚷说：捕头，一碗馎饦可不够，我还要再加一个刚出炉的胡饼。

邵纶冲进小院，在采取进一步行动之前先飞快地观察一圈地形。西南角上，是一间被称为溷的简易二层建筑。溷上为茅厕外立悬梯，下通猪栏筑土为墙。茅厕由木板所建，板子间有半寸左右的缝隙，邵纶很容易就能看清内里的情况。院子中央，胡乱摆放着水缸、麻绳、床凳等宰杀牲口用具，上面爬满了贪婪舔食的苍蝇。此外，就是北边院墙下那一间狭长的排屋了。邵纶走到中央，几十只苍蝇一哄而起，绕着他的头顶嗡嗡乱飞。再加之器具上那股扑面而来的血腥恶臭，这一切全都混杂在沉闷潮湿的空气里，令他几欲作呕。

室内人员定位基站三人向厅堂深处摸索。邵纶隐约嗅到一股呛鼻的臭味，随着继续深入，这股恶臭也越发浓郁。邵纶和袁震都是经验丰富的公门老人，很快便识别出这种气味和外头那种宰杀牲口的血腥大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