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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莱定位贺丘：通关之后，可以让鬼魂复活。我：你觉得这个 APP 的关卡怎么样？贺丘一愣。我：难不难？贺丘懂了我的意思。

我：一个好消息！我现在就可以去轮回了！贺丘一愣：……你不拼贴完整了？我：阎王给我安排了一个特别好的来生，我赶着去投胎！那位置可难抢，去晚了就没了！ 柯莱定位

贺丘满意地收了笑容。我疑惑：你的胜负欲呢，你不是游戏大魔王吗？贺丘：早几年是，现在随便了，有什么意义。

贺丘：你的脸色很难看，是很不好的情绪？我艰难地看向贺丘：……你告诉我，你之前是怎么摔下电梯的。贺丘一顿。

柯莱定位我的视角刚好能看到一半的电视，正在放贺丘的报道。电视里播放着贺丘生日会当天的饭拍视频，我盯着视频里那个上台朝贺丘扑去；遭他躲避摔下台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