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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卫工人的定位工牌来的都是老刑警，见惯了各种新鲜或腐烂的尸体，对新租客糟糕的卫生习惯并不介意。相反倒还放心了一些，能把住处折腾成这副模样的家伙，是没那份闲工夫大扫除的，他们只会增加痕迹而不是减少痕迹。让刑警特别期待的是每间屋子都贴了墙纸，这种廉价材料的吸附能力很强，如果沾上了血渍，就不可能彻底搞干净了。

刚才他又回来买了两根冰棍，我和他说了两句话，这是个刚到上海两个月的安徽人，到我这里买过三四次了，不是只来过一次的那个。两个人的鼻子有点像我给搞混了，所以赶快再打个电话来，省得你们白跑一次。 环卫工人的定位工牌

少女的话让老冯沉吟不语，李善斌有很大的杀人嫌疑，但距离嫌犯这个称呼，的确还差了半步。警方现在是想要从亲人那里得到进一步信息，好把李善斌钉死，然而亲亲相隐，只要不越底线，就无可厚非。

老冯问李怡诺，李善斌为什么请假，李怡诺说她以为爸爸一直在上班，不觉得有什么异常。问李善斌经常手机关机吗，李怡诺摇头。问家庭情况，李怡诺说父母好多年前就离婚了，爷爷死得更早，这么些年一直是爸爸在支撑这个家。

环卫工人的定位工牌警官，我这个线索是不是很关键，抓到了人，我这里会有奖励吗？我也是冒了很大的风险的，我看那个人，就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