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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不显示看完于增风的绝笔,罗纬芝万千心事,很想找人聊聊。找谁呢?虽然知道袁再春的住处,但她不敢打扰。唯一能够单独碰到袁再春的时刻,只有晨起散步时分。特地定了闹铃,罗纬芝第二天早早爬起,埋伏在曾经遇到袁再春的小径旁,以期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偶然相逢。她的袜子被晨露打湿,冷冷地粘在脚背上。蜘蛛们不辞劳苦地上夜班,织就了产品,在小径上方横着拉起蛛丝,好像它们是草木的警察。罗纬芝走过去,发顶沾染了黏腻而纷扰的细丝,掸也掸不掉。 ;
寒冷是发热的请柬。高烧是死亡的前奏。我的免疫系统开动起来,进行无望的挣扎。我在小他那里看到了殊死战场的废墟。每一个战役都是白色的退却逃跑,一败涂地。我的朋友们穿着特制的防护服赶来救我,铠甲似的外套让他们万分笨拙,眼白网满红色丝络。他们很想对我说谎,说我还有救,说他们会尽力。我相信这后半句话,但我不相信前半句。我决定放弃,放弃在此时是无畏的安然。我不愿用最后的力量装出相信他们,鼓励他们继续用我最宝贵的时间和力量,在谎言中周旋。 ;; 定位不显示
多少万年以前,地球上温暖的季风,将热带和温带海水送往地球最高远的山脉,这就是巍峨的喜马拉雅山。无数矿物质、浮游生物及各种动物尸体的尘埃,随季风和降雨、降雪来到这块世界上最高耸的土地。它们被深深冻结在洁白无瑕的冰川里,杀手沉睡。注意,沉睡并不是死亡。在数十万年之后,杀手仍然保持着生龙活虎的生命力。 ;;
平常是有助手的,但这一次,无。没有人愿意深入这种令人恐惧的瘟疫深处,如同进入布满怪兽的幽洞,包围着我的是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消毒水气味的解剖间,我不责怪他们,连我自己也战战兢兢。我孤独地和死于这种怪异疾病的尸体在一起,和一个小小的他,相依为命。 ;;
定位不显示 ;;;; ;;;; ;;;;现在,我要找到它是从哪里来的。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