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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对保险业的定位老冯冷冷瞧着老头，等他自行怯怯收声，问：那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害你？薛长久讷讷着一时无言。头上二十厘米伤，够轻伤一级，要是有严重听力损失，就够重伤。

在座诸人以往所见的凶案，被害人的死亡本身无疑即为最大的不幸，而这一次，死亡与横亘在其前方的巨大阴影相比，竟成为了解脱。连老冯都生出了如许感慨，更何况其他人。如果李善斌是个寻常的杀妻者，老刑侦们压根不会如此作态，他们惧见的不是残忍之恶，而是那一口吐不出咽不下的悲凉与无奈。 国家对保险业的定位

甫一见面，先是直接拿了时灵仪的照片给他，再是对薛长久之事毫不讳言，显然一夜过后，她已对形势有所判断，接下来关于案情的询问，不会有太大难度了。原本准备的许多说服话语，自然也不必摆出来。

他是最早的报案人，我去问几句。老头歪坐在被审台后面，双手上铐，看见老冯进来，龇牙咧嘴地坐正。就他这威胁性可以不上铐的，想必因为犯的事情太可恨，又不老实交待，这才一直没下铐。

国家对保险业的定位老冯有点憋闷，莫名的东西开始在心口积攒。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歇斯底里的人，悲痛、愤怒、绝望、悔恨，剧烈的情感就在面前炸开，他却无所触动。但是此刻，李怡诺平静地叙述着，很偶尔的，会有微微低沉的语气，会有稍稍波动的声调。她努力收敛着，却在老冯的坚壳上凿开一个口子，从里头汩汩流淌出来的，既陌生又熟悉，那是难明的情绪，是牵杂的联想，甚至还有属于他自己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