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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准定位函数你再说一遍经过。我已经说过好多遍了，我说的真是实话啊警官同志。你再说一遍经过。老冯重复，我也不和你同志。

李怡诺说得眉毛慢慢立起来，又渐渐平复下去。我懂的，爸爸。四月二十六，我妈又放了一把火，如果这回再烧着了……再烧着了…… 精准定位函数

这是老冯第一次看见一个人，在转瞬之间，从原本的镇定，崩塌成如此的涕泪横流。他看着李怡诺撑着桌子踉跄站起，冲进卫生间，听她在里面拧开了水龙头，嚎啕大哭。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有坐等她自己安定下来。好在他并没有等太久，几分钟后，李怡诺重新回到他对面，除了通红的眼睛和鼻尖外，再看不出刚才失控的痕迹。

老冯没来由地松了口气，然后又觉得不对，因为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可也一点都不会轻松。仅此一句话，残酷的图景已拉开在这位女儿面前。

精准定位函数薛长久咧着嘴，脸上的皱纹在这一刻都打开了，两只眼睛放出光来。这是真的七情上脸，今天晚上审到现在头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