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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卫东定位在那里，王菲见到了跟顾诚一模一样的徐元，听到了徐元口中像极了王菲的阿九，更有那个城市的主宰沈爷。可顾诚的意识却并不在这里，徐元也不是真的顾诚，留在这里的只有一半的锚定程序和一份被修改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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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灯全部熄灭，一阵咕噜声传来，黑暗中有数条管线悉悉索索地向王菲爬来。这个情形似曾相识。不带他回去，他才永远不会醒。王菲把锚定程序对准了自己，我绝不会放弃！

良久，陈子豪慢慢地将手伸进怀里，掏出了梁刀的名片，深吸一口气，将号码一个一顿地键入手机，拨了过去。喂，梁警官么？我是陈子豪。我……我要自首。

冯卫东定位沈爷？那又是谁？噗嗤……王菲捂着嘴轻笑了起来，你可，真有意思，都这时候了，还想着编排他。徐元被她的话弄得不知所措：你在说什么？我不明白。